背景介绍
2023年11月16日至17日，以“多元合作、创新发展”为主题的首届“亚洲公益论坛”在海南海口举行。来自16个亚洲国家和地区社会组织及15个国际组织约400名中外嘉宾共话亚洲公益慈善高质量发展的机遇、趋势与未来。
论坛期间，由中国递爱福捐赠者建议基金论坛作为行业支持平台，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上海高金金融研究院共同举办了“公益慈善与财富传承”分论坛。分论坛由中伦律师事务所私募基金和资管部负责人、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刘柏荣主持，以“捐赠者建议基金（DAF）生态链在中国的发展及落地实践”及“金融向善与财富传承” 两大主题进行，与会嘉宾共议财富传承之发展，探讨公益慈善在财富传承中的作用与发展路径。
其中，在“捐赠者建议基金（DAF）生态链在中国的发展及落地实践”主题下，深圳市递爱福公益基金会执行秘书长毛文婷分享“捐赠者建议基金（DAF）在中国的应用”；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院长高华俊分享“以知识服务为导向的公益性家办的落地实践”；中国递爱福捐赠者建议基金论坛秘书长冷慧卿博士分享“致力于DAF、家族传承、公益金融生态共享的中国递爱福捐赠者建议基金论坛”；中伦柏荣战略慈善与财富传承团队联席负责人李帆分享“以慈善为赋能工具，以商业模式推动家族财富管理与传承”等内容。
在“金融向善与财富传承” 主题下，上海高金金融研究院副院长吴方伟分享“关于金融向善的评价标准探讨”；上海锦天城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国际信托与资产规划学会（The Society of Trust and Estate Practitioners, STEP）中国区主席李宪明分享“家族信托在财富传承中的应用”；香港时和家族办公室创始人、香港中国金融协会副主席陈东分享“香港和新加坡家族办公室发展比较”；中航信托总经理助理、递爱福公益基金会执行理事长姜燕分享“以慈善信托助力家族精神传承”等内容。
以上讲员的主题分享均已通过微信文章（含视频）的方式发布，供大家阅读了解。
讲员介绍
姜燕
中航信托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递爱福公益基金会执行理事长。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博士，伦敦商学院金融硕士，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国际金融硕士。姜燕女士获得CFA，FRM（金融风险管理国际证书）专业资格。自2018年底进入中航信托工作以来，姜燕女士负责公司家族信托及慈善信托相关业务，推动家族信托数字化、创新业务、跨境业务合作，实现家族信托及家族财富规划线上化管理，并与境内头部私人银行、券商财富、保险广泛合作，实现业务规模和客户数量多倍增长。在慈善信托方面，探索落地国有大行私行慈善信托平台搭建、上市公司实控人慈善信托综合规划、乡村振兴慈善信托，以及参与推动国家《慈善法》修订及税收政策配套等相关研讨。
在进入中航信托之前，姜燕女士曾任长安国际信托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助理，也曾任职于花旗集团全球金融市场部、美林伦敦金融市场部、中信银行信贷信审部门。
可点击链接观看演讲视频：https://mp.weixin.qq.com/s/HEGDC_JciHJJdHJka-omOg
前言
本篇内容的主题为“以慈善信托助力家族精神传承”，讲员从以下几个层面展开介绍：为什么要做慈善，慈善信托概述，慈善信托应用场景及案例，慈善信托前景，以及对于其所在公司中航信托的简要介绍。
1、为什么要做慈善
1.1 慈善信托背景
在开展慈善信托过程中，我们所理解的慈善信托背景主要包括三个方面：
一是社会倡导。在国家扎实推动共同富裕的背景下，中央一再强调：“引导、支持有意愿有能力的企业、社会组织和个人积极参与公益慈善事业。” “加强公益慈善事业规范管理，完善税收优惠政策，鼓励高收入人群和企业更多回报社会。”
二是个人情怀。中国文化传统中有“达则兼济天下”的情怀，越来越多具有远见卓识的企业家将财富用于慈善，践行社会责任，通过个人善举来回报社会。在媒体报道以及每年的慈善捐赠榜单，都能看到很多优秀企业家的名字。
三是精神传承。家族后代要去哪里寻找奋斗的动力？常言说，财富富不过三代，但西方工业革命后的家族传承，却留下了一批成功的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长久传承的案例，比如洛克菲勒家族。卡内基有句感悟也发人深省：财产不能造福后代，家族荣耀才是激励他们有所作为的财富。
1.2 中国企业家慈善典范
谈到中国近代的企业家，习总书记在2020年11月12日讲话中曾特别指出，张謇（Jian）在兴办实业的同时，积极兴办教育和社会公益事业，造福乡梓，帮助群众，影响深远，是中国民营企业家的先贤和楷模。
张謇立志从商之后，便开始“实业救国”的实践。他发现当时中国输入的最大宗商品是棉纺织品和钢铁，遂意识到棉纺织业关系人民生活、制铁事业关系国家生存，发展棉、铁两业，“可以操经济界之全权”。于是张謇大力倡导并践行“棉铁主义”。
1895年，张謇在南通创办大生纱厂。“大生”二字源自《易经》：“天地之大德曰生”，这寄托了张謇的理想——天地间最大的事，便是国计民生。大生纱厂自开工后规模不断扩大，先后建成四个纱厂，是当时全国最大的纺织企业系统。
张謇还先后创办了通海垦牧公司、大达轮船公司、复新面粉公司、资生铁冶公司、淮海实业银行等数十家企业，并投资江苏省铁路公司、镇江大照电灯厂等企业，为我国近代实业贡献了毕生精力。
在兴办教育方面，张謇独自创办或参与创办师范、纺织、医学、农业等高等学校和职业、专科学校近400所。在普通教育中，他又构建起幼儿教育、小学教育、中学教育、大学教育的教育体系。张謇的教育思想与办学实践，在中国近代教育史上占有重要地位。同时，他还兴办博物馆，创办了中国第一所公共博物馆。
但其在成就巨大的同时，仍然保持着节俭的家风，自号“啬翁”，告诫家人居家勤俭之法。
1.3 慈善促进家族精神传承
慈善精神造就了张謇家族的传承和发展，从祖上张朝彦“饷斗米终其身”的廉洁自好，到父辈张彭年“救一人是一人救一刻是一刻”的慈善追求，再到张謇这一代的巨大成就，“为大众利益事，去一切嗔恨心”。
“天之生人也，与草木无异。若遗留一二有用事业，与草木同生，即不与草木同腐朽”。张謇儿子张孝若从哈佛商学院毕业、子承父业，后有孙辈的张绪武成为全国政协原常委、全国工商联原常务副主席，之后张慎欣为现任江苏省人大常委会委员。
可见，张謇家族的慈善精神在代代传承的同时，体现了积善之家必有余庆。
1.4 慈善已成为高净值人群的必选项
改革开放后，我们国家又兴起一批优秀的中国企业家，且越来越多具有远见卓识的企业家将财富用于慈善。根据北师大中国公益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捐赠百杰榜》，近十年来，当年前百名的捐赠额合计超过三千亿元，最近两年涌现新高，可以看到2021、2022年的单年捐赠总额到了600亿的水平，相对于从前单年度捐赠量翻番。2020年开始，最高捐赠额连续都在上百亿水平。
1.5 家族慈善需求
我们了解到的家族慈善需求一般包含以下几方面：
（1）统一的慈善平台：能统筹规划家族慈善活动；
（2）便捷：捐赠管理等操作便捷；
（3）可控：能保证家族一定参与度和话语权；
（4）灵活：能够根据家族或慈善需求的变化来调整；
（5）可永续：家族慈善非常看重长远可持续性，比如本金能够保值增值，为慈善活动提供长久支持，比如慈善管理机制可以跨代持续等。
1.6 慈善传统工具的不足
慈善信托纳入《慈善法》立法之前，市场上为企业家服务的传统慈善工具主要包括大额捐赠和设立基金会的模式，而相对上面讲述的家族慈善需求，都各有一些不足之处：
（1）大额捐赠的不足：
无统一的平台；
不放心、不可控：慈善项目筛选难，捐赠后监督难；
无永续效果。
（2）设立基金会的不足：
不便捷、不省心：设立难、期间管理复杂；
不可控：理事会中近亲属成员不得超过1/3；
不灵活：业务范围受限、有强制性慈善支出要求；
无法永续：投资限制多，投资收益无法覆盖强制性慈善支出。
2、慈善信托概述
2.1 慈善信托定义
慈善信托作为一类新型慈善工具的推出，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传统慈善工具的不足之处。
2016年，全国人大出台《慈善法》，专章规定了慈善信托，并赋予其很强的灵活性。慈善信托受《信托法》《慈善法》以及《慈善信托管理办法》三部法律法规的规制。
其中在《慈善法》第四十四条，明确了慈善信托的定义：慈善信托，是指委托人基于慈善目的，依法将其财产委托给受托人，由受托人按照委托人意愿以受托人名义进行管理和处分，开展慈善活动的行为。
根据定义，慈善信托的基本结构如图所示，包括委托人，受托人，受益人等不同角色。
2.2 慈善信托特征
2.2.1 信托财产独立性
法律保障体系下的信托财产独立性表现在：
（1）信托财产独立于委托人
委托人死亡，信托财产不属于其遗产；委托人破产，信托财产不属于其清算财产。
《信托法》第十五条：“信托财产与委托人未设立信托的其他财产相区别。”
设立信托后，委托人死亡或者依法解散、被依法撤销、被宣告破产时，信托依然存续，信托财产不作为其遗产或者清算财产。
（2）信托财产独立于受托人
受托人破产，信托财产不属于其清算财产。
《信托法》第十六条：“信托财产与属于受托人所有的财产相区别。受托人死亡或者依法解散、被依法撤销、被宣告破产而终止，信托财产不属于其遗产或者清算财产。”
（3）受托人管理不善，可变更、可追偿
《慈善法》第四十七条：“慈善信托的受托人违反信托义务或者难以履行职责的，委托人可以变更受托人。”
（4）责任承担
《信托法》第三十七条：“受托人违背管理职责或者处理信托事务不当对第三人所负债务或者自己所受到的损失，以其固有财产承担。”
（5）分别管理
《信托法》第二十九条：“受托人必须将信托财产与其固有财产分别管理、分别记帐，并将不同委托人的信托财产分别管理、分别记帐。”
（6）开具保管专户
《慈善信托管理办法》第二十八条：“对于资金信托，应当委托商业银行担任保管人，并且依法开立慈善信托资金专户。”
2.2.2 慈善信托的纯慈善性
反映在以下三个方面：
（1）信托目的的纯慈善性
根据《慈善信托管理办法》第七条规定，以开展下列慈善活动为目的而设立的信托，属于慈善信托：
（一）扶贫、济困；
（二）扶老、救孤、恤病、助残、优抚；
（三）救助自然灾害、事故灾难和公共卫生事件等突发事件造成的损害；
（四）促进教育、科学、文化、卫生、体育等事业的发展；
（五）防治污染和其他公害，保护和改善生态环境；
（六）符合《慈善法》规定的其他公益活动。
（2）信托财产以及终止的剩余财产应当全部用于慈善目的
根据《慈善信托管理办法》第二十三条，慈善信托财产及其收益，应当全部用于慈善目的。
根据《慈善信托管理办法》第四十三条，慈善信托终止，受托人应当将信托财产用于与原慈善目的相近似的目的，或者将信托财产转移给具有近似目的的其他慈善信托或者慈善组织。
（3）受益人的不特定性
根据《慈善信托管理办法》第十条，慈善信托的受益人须通过既定的程序和方法选出，且不能为委托人和受托人的利害关系人；慈善信托的委托人不得指定或者变相指定与委托人或受托人具有利害关系的人作为受益人。
根据《慈善信托管理办法》第十四条，慈善信托文件还应当载明受益人范围及选定的程序和方法。
2.3 慈善信托相对于基金会的灵活性
总体而言，慈善信托设立便捷，慈善支出、投资、决策机制灵活，可永续、可控，能更好地满足家族慈善的需求。下表是各项的具体对比：
3、慈善信托应用场景及案例
第三个部分是慈善信托的应用场景及案例，是指作为信托公司从业人员，在实际开展和落地的业务。
3.1 应用场景之一：以慈善信托作为家族慈善账户
案例：君子伙伴瑞泉慈善信托
作为世界文化与自然双重遗产，武夷山是中国乌龙茶的故乡，也是茶文化的发祥地之一，这里孕育着中国十大名茶之一的武夷岩茶。创立武夷岩茶知名品牌之一瑞泉的黄氏一家，与茶的缘分已有300年的历史，家族的制茶技艺口口相传，传至如今的瑞泉掌门人，已经是第十二代。
慈善信托的结构如图所示：
（1）成立管理委员会，由客户三兄弟及家族后代成员共同组成，共商慈善善举的同时，提升家族凝聚力，传承家族精神。
（2）慈善目的涵盖《慈善法》全范围，可以为家族成员的不同慈善兴趣提供平台。
（3）“瑞泉”是客户家族先祖200年前创建的商号，有助于进一步传播并激励后代。
3.2 应用场景之二：以慈善信托支持特定慈善目的永续
案例：明德园乡村文化振兴慈善信托
（1）某乡村致富带头人，为乡村面貌的改善已投入几千万元，为家乡建设了开放式园林，担心自己身后无人对园林进行维护，希望有一笔出资长期用于该园林的维护。
（2）该客户作为委托人设立慈善信托，与其财产相隔离，特定用于该慈善目的。
（3）对慈善信托进行良好的保值增值，以慈善收益进行慈善支出。
（4）在慈善信托层面设置了管理委员会，其家人参与管理委员会，对慈善支出等事项进行决策，慈善支出特定用于园林的维护。
（5）聘请律师事务所对慈善信托的运作进行监督。
3.3 应用场景之三: 以慈善信托支持基金会永续
（1）捐赠人已经出资1000万元设立了基金会，拟再出资5000万元，让基金会永续。
（2）若将资金都注入基金会，则每年强制慈善支出从60万元提高到360万元，每年收益不得低于6%，难以永续，同时基金会理事会近亲属成员不得超过1/3，不可控。
（3）现将5000万元设立慈善信托，基金会强制支出仍为60万元，5000万元本金进行投资，完全可以覆盖该强制支出要求。
（4）同时，慈善信托层面组建由家族成员完全控制的管理委员会，以慈善信托控制基金会，实现可控。
慈善信托的结构如图所示：
3.4 应用场景之四：以慈善信托支持博物馆永续
（1）本单慈善信托的委托人黄金钟先生之父黄羲先生是二十世纪中国古典人物画的重要传承者，为纪念父亲，并进一步推动中国古典人物画的发展，黄金钟先生联合各方设立“黄羲博物馆”。
（2）为支持博物馆永续，特设立慈善信托，以慈善信托每年的收益支持博物馆的运营以及相关的展览、学术研讨和青年人才培养等。
3.5 应用场景之五：家族信托与慈善信托平台对接
（1）委托人背景：
客户白手起家，十分重视第三代的发展和教育，希望通过进行公益慈善，树立良好家风，凝聚家族向心力。但其之前捐赠的项目较为分散，且目前也没有系统的捐赠规划，希望有一个可靠的平台能帮助其实现家族物质及精神财富传承的规划和落地。
（2）信托方案设计：
客户在中航信托设立家族信托，在分配条款中着重设置了第三代在教育、创业等成才发展方面的条件分配；
客户以其家族信托作为共同捐赠人，向集合型“君子伙伴慈善信托”进行捐赠，在信托存续期间每年孙辈的生日当天以固定金额进行捐赠。
君子伙伴慈善信托，如图所示：是中航信托与工商银行合作搭建的慈善信托平台，为了便捷私行客户、以及私行客户设立的家族信托的捐赠，捐赠资金由工银瑞信担任投资顾问，在工行进行托管，设立有专家成员组成的管理委员会，负责评估筛选乡村振兴、环保等各捐赠方向上的公益组织、公益执行方。
3.6 应用场景之六: 家族信托与慈善信托的统筹规划
（1）委托人背景：
客户希望在实现家族成员受益的同时，支持社会公益事业，带动家人共同参与慈善。
（2）信托方案：
先分别设立家族信托和慈善信托；
以慈善信托作为家族信托的受益人之一，由家族信托定期向慈善信托进行分配；
在慈善信托层面组建家族慈善委员会，共商慈善决策。
4、慈善信托前景
4.1 《慈善法》（修正稿）进一步加强了慈善信托的支持和规范力度
（1）对慈善信托加强支持力度
《慈善法》第九十三条：“自然人、法人和其他组织设立慈善信托开展慈善活动的，依法享受税收优惠。”
（2）加强慈善信托内部管理要求和外部监管
新增条款：“慈善信托的委托人不得指定或者变相指定其利害关系人作为受益人。慈善信托的受托人确定受益人，应当坚持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不得指定受托人及其工作人员的利害关系人作为受益人。”
新增条款：“慈善信托的年度支出和管理费用标准，由国务院民政部门会同国务院财政、税务和金融监督管理等部门制定。”
加强了现场监督条款、受托人信用记录以及违规处罚条款。
4.2 慈善信托应用场景广阔
（1）《慈善捐赠研究：高净值投资者的慈善捐赠实践与心态》（纽约银行梅隆财富管理公司（BNY Mellon Wealth Management）2022年3月发布）：
该报告总共调查了200名资产管理规模（AUM）大于等于500万美元的高净值投资者；
平均26%的受访者选择以慈善信托为主要工具；
其中资产管理规模在2500万美元以上的受访者选择比例为46%；
2500万美元以下的受访者选择比例为20%。
（2）《2022中国捐赠百杰榜分析报告》(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北京师范大学社会治理与公共传播研究中心等联合发布)：
上榜企业家一共106人，上榜门槛为2000万元，榜单总额598亿元。
若以25%测算，慈善信托的规模有望达到150亿元，慈善信托大有可为。
5、中航信托介绍
5.1 中航信托概况
中航信托是央企控股信托公司，最上层母公司为中航工业集团，直属上级股东为上市公司中航产融（中航工业的金融集成板块），同时还有中外合资背景，新加坡华侨银行作为外资战投持有约13%股份。
5.2 积极探索创新，以信托制度助力美好生活
中航信托利用信托机制积极参与社会问题的解决，助力美好生活，推动设立：
绿色信托：用多种金融工具支持绿色产业发展、出台绿色信托行业标准；
慈善信托：为高净值人群、企业积极参与慈善事业提供专业服务；
养老信托：结合养老资金的妥善管理、养老院的入住和受托人支付等，让老人养老无忧；
特需人群服务信托：针对智障人群受托管理财产，并监督使用，让父母放心。
5.3 家族信托等多项业务协同，服务企业家客户
在家族信托相关领域，有非常多元化的创新案例探索，包括：股权信托，家族慈善信托，资金信托，保险金信托等，发展规模在500亿以上，居行业前五。
5.4 丰富的慈善信托经验
根据全国慈善信息公开平台“慈善中国”网站数据显示，截止2022年12月31日，全国共设立慈善信托1184单，规模51.66亿，其中2022年新增备案392单，新增规模11.4亿，相比于2021规模增长了80%。
2022年中航信托新增备案12单，新增规模1.06亿，约占行业新增的10%，新增规模居行业前三。
5.5 领先的慈善信托研究能力
中航信托参与并承办《慈善法》立法及修法研讨；
参与民政部“慈善信托税收课题”、“慈善信托监管政策”等课题研究；
中国慈善联合会慈善信托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慈善联合会理事；
《2018年中国慈善信托发展报告》主笔单位，获2020中国慈善榜年度优秀公益研究报告。
结语
中航信托的使命是：诚信受托，让价值和精神永续成长！我们将持续提供专业的信托赋能，为中国慈善事业做出更多贡献！
“递爱福-专业志愿服务（DAF-Pro Bono）公益培训项目”（音频+文字课程）已于小鹅通平台上线，可扫描二维码免费学习。
